受伤的是他。
红袖一脸凝重,“陛下,您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来月事儿了。”
“我一向如此,少时打仗时伤过身子,时常两三个月才来一次。”
“还是看看吧。”红袖见她面色不大好看,又叫人拿了参汤过来。
一会儿的功夫,赵院首便过来了。
他连忙上前替她搭脉。
秦姒躺在红袖怀里,瞧他神色越发凝重,一颗心都凉了下来。
果然,赵院首问道:“陛下可有多久没来月事了?”
红袖忙将具体的时间讲了出来。
赵院首战战兢兢,“陛下,陛下已有两个月身孕了。”
秦姒手中的茶碗“啪”一声掉到了地上,瞬间面无血色。
红袖来不及收拾,急道:“陛下方才见了红可有大碍?”
赵院首忙道:“并无大碍,只需要调理一下便好,微臣去开一些安胎药给陛下煎服。切记,莫要再骑马射猎,免得动了胎气。”
“可陛下一直在服药,怎么会有身孕呢?”
“这世间本就没有万无一失的事情。”
他说完起身告退,秦姒却叫住了他。
“赵院首此言差异,”她漆黑的眼眸一片沉静,淡淡道:“朕既无皇夫,又无侍君,又怎么会有身孕呢。”
赵院首愣了一下,忙道:“陛下说的是,陛下不过是月事不畅,待微臣给陛下开一些活血祛瘀的药来。”
待他走后,一向最是温柔的红袖也不免急了,“陛下这是要做什么?”
秦姒的眼眸逐渐渗出泪光。
她摸着平坦的小腹哽咽,“朕怎么能有他的孩子呢?”
“那世子知道吗?他若是知道了,说不定就会解了陛下的蛊毒。且奴婢瞧着齐世子方才应是为了救陛下一身的伤,那是连命都肯舍出去得!”
秦姒摇摇头,“你去将十一叫进来。”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喧闹声。
“陛下,是我。”
“进来。”
花蔷进来后看她一眼,见她面色苍白无半点血色有些诧异。不过她有要紧事,直接开门见山,“齐世子方才带了人去豫王世子的帐中,可要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