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碰过男体,也没碰过处子,何况这还是一副长年练武的少年身躯。也许这份异常的紧窒,就是因此而来。
十五岁……根本还是个小孩子。不只年纪,心智也是。
他从没有打算和一手抚育到大的男孩演变成这种关系。但……
「呜……」伊离强忍剧痛撑起身,眼前混沌的景象逐渐清明。即使在这种状态下,那张美丽的脸依然冷静得可恨,事不关己似的侧眸睨他。
「然后呢?你不是要自己来吗?你自己说不会比那些女人差的。」
「……我……」他脸上红白交错,试图再动动身体,可是……完全不听使唤了,除了抽搐发抖,仍深埋着男人性器的下半身,已经没有任何行为能力,遑论自行吞吐摇晃。
「动……动不了……了……」他哑着声音道,无助的泪水滚落下来,像投降缴械的败兵。
从某个年纪后,他便极少哭泣了,在外头被欺负得再厉害,也只是一声不吭和血吞下。始终只在同一个人面前示弱,在同一个人面前掉眼泪……
「自己搞出的烂摊子,没能力收拾,就哭着一把丢给别人?」叶筝冷道。
伊离双手紧抓男人胸前衬衫,闭目咬唇不答,脸上泛滥成灾。
直到被陡然仰倒压入床里,他惊吓睁眼,下体的牵动弄得他蹙眉抽气呻吟,却完全无力抗拒。
双腿被分到最开,压制两侧,双腕也被箝住高举过头……他浑身震颤,已经知道接下来将要面临什么。「叶……叶筝……等一……啊——!啊、啊……」
接近惨叫的抽喊,随着一下重过一下的顶入,逐渐破碎沙哑。
硬挺的欲望毫不留情进出那窄道,被吸绞得越紧,便反抗抽动得越厉害,带着惩罚的意味,接近粗暴的持续撞击。
初经人事的伊离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残酷桩刑,偏偏特殊经历和长年武术训练又让他非常能忍耐疼痛,即使痛到仿佛已经死了无数回,神志仍是清醒的。
直到体内肆虐许久的刃器拔出,一阵热流溅上他腹部,他恍惚看着叶筝毫不留恋抽身下床,张嘴想喊声音却已经哑了,伸出手也触不到那逐渐远去的背影,他脑中一窒,黑幕终于沉沉笼罩眼前。
伊离霍然睁眼。
好像做了个梦,梦的内容已不记得,却记得在梦里那种伤心欲绝的感觉。他摇摇头抹把眼角,拒绝再去回想,支起上身有些慌乱的环顾四周。
室里一片昏暗,从窗帘缝隙中可见一点晕白月光。依然是全身赤裸的躺在书房沙发床上,但身上覆着薄毯,身体也已经被擦拭干净。
这立刻让他安下心来。因为这证明至少在那之后,叶筝还是有待在他身边,没有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