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脸颊染着淡淡绯红,傅鸢转回头,看见款款向她走来的景肃,毫不意外的微微一笑。
“来找我,是为了他?那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将视线从对方身上收回,傅鸢一边补充着说,一边开了瓶酒。
“酒会知己,一个人喝,实在无聊!”
不以为意的勾了勾唇,景肃走上前,拉了女孩对面的椅子坐下。
顺势捞起桌子上的啤酒,他冲着对方举了举瓶子,头一仰,一饮而尽。
尔后,他随手点了根烟,放在唇边吞吐,透过袅袅烟雾,景肃直直打量着女孩,却半晌没有开口。
“肃哥特意跑来,就是为了坐在这里,盯着我看?”见状,傅鸢挑眉询问道。
“傅小姐别介意,我刚刚只是在想,你到底有何过人之处,值得让他为了你,不惜豁出性命!”点了点烟灰,景肃煞有介事的摸了摸下巴。
豁出性命?注意到了对方话语间的重点,傅鸢的秀眉不由深深锁起,“肃哥这话什么意思?”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他为何受伤?”尾音上扬,景肃不答反问。
“不重要!”傅鸢极为随意的应了声,看似淡漠,却难掩眉宇间的黯然。
若是当真完全不在乎,她又怎么会一个人深更半夜跑到这里借酒浇愁,作为情场浪子,女孩的心思,景肃自然看的明白。
也不急着揭穿,他轻轻一笑,呷了口酒,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既然不重要,那听听又何妨?”
傅鸢闷闷的,没有应声,景肃只当她是默许。于是,径自讲起了男人在海城发生的事情。
原来,白天的时候,他们在海城的盘山路上遭遇了对家的伏击。
不过以墨亦朗的实力,完全可以应付,可对方却用傅鸢的安危作为威胁。
那时候,男人恰好收到内部线报,他派去暗中保护女孩的几人全部失去了联系。
而裘晚,也恰在同一时间,发来消息,说她把女孩跟丢了。
墨亦朗的心瞬间乱了,他给她打电话,可却没有打通,整个人开始变得狂躁不安。
本已经做好安排,只要静待救援队伍赶来,他们就可以成功突围,可他却一刻也等不了,毫不犹豫踏进了别人为他铺设的陷阱。
在激战中,廖仲险些中枪,千钧一发之际,墨亦朗推了他一把,但他的手臂却被子弹擦伤,划出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