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的傅鸢何尝不懂,但不管最终的结果怎样,她若不付出全部的努力,总归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儿。
“但你也应该知道,凡事都该有个度,这么下去,你不但救不了她,还只会将自己的身体搞垮!”
“傅鸢,我出差之前,你口口声声答应我,会好好照顾自己,是你没做到,既然这样,以后,我会寸步不离,亲自照顾你!”
男人略显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女孩的脸颊,嗓音如砂纸磨地般低哑,她不知道,她那一脸憔悴的模样,看在他眼中有多刺眼。
“朗爷,这一次我恐怕不能答应你,晓筠的病耽搁不起!她会死的!”敛着眉,傅鸢的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连对他的称呼都改了,原来在她的心里,他从来没有那么重要,随随便便一个人,都值得让她为了对方触怒自己。
心里一片冰凉,但男人冷傲的俊脸上却没有明显的起伏,就那么静静看着她,墨亦朗寒潭般清冷的眉眼中透着看不透的深邃。
见状,傅鸢顿了顿,径自继续道:“你跟首长府不也关系匪浅,那丫头更是肃哥的表妹,你难道真能做到见死不救吗?”
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男人目光一鸷,面色不觉又阴翳了几分,“你心里可以装的下身边众人,但我的心里,就只有你!所以,我管不了那么多!”
再度向着女孩逼近几分,墨亦朗声线残冷,暗哑的不像话,“傅鸢,我和她之间,你只能选一个!”
他虽然偏执霸道,但不论何时,他都不曾伤过她,哪怕是在犯病近乎失去理智的时候,他也会努力的克制,甚至始终尊重她的选择。
男人话语间的意思很明显。于他而言,她永远是最重要的,只要涉及到她,不管面对的是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的选她。
心莫名软了下,傅鸢好想痛快的告诉他,她选他,可总还有为难。
若彭晓筠只是邺洋首长的千金,她可以为了他们的爱情不管不顾,但那丫头却偏偏跟她另一世的师姐有着相同的容貌相同的名字。
“能不能……”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傅鸢讪讪开口,想再跟他商量下,可她话都没来得及说完,便被男人沉着嗓音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