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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嵊有这样一位皇子,皇上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众人分头寻找,不过可惜,半个时辰后,御书房除了变成被打劫过一般外,什么都没找到。见赫连连房梁都跃上去看了,聂琼忍不住提醒:「喂,我父王不会每天上窜下跳的去取玉玺。」

「那也未必,说不定他想顺便练轻功。」

聂琼气得无言以对。父王啊,不要玩得太过分好不好?至少给点儿提示,否则真被皇叔篡了位,你可别怪孩儿无能。

见聂琼趴在桌上直皱眉,钟离醉安慰道:「别着急,再好好想想,有什么地方是皇上触手可及,却又最容易被大家忽略的?」

「触手可及的?不就是这张桌子嘛」

聂琼扫了一眼桌案。

一方笔墨纸砚,堆积成山的奏折,嗯,太子哥最近一定在偷懒,都没帮父王批奏,才弄得奏折堆如山高眼睛突然一亮。

奏章按批阅完和尚待批阅的分开摞放,所以,桌面永远没有空出的时候,没人会去在意奏章下的空间,而父王却只要将奏章稍微挪动一下,就可以触到那里。

他忙将那两堆奏折推到一边,令桌面显露出来,又在上面胡乱按动,随着一声轻响,龙椅后的墙壁有一尺见方的暗格移开,露出放在里面的玉玺木椟,还有一束黄卷。

聂琼大喜过望,连忙探手拿了出来。

展开那束黄卷,眼神飞快掠过,不由脸露微笑。

父王果然狡猾,看来他还要多多学习才行。

「小心!」

手腕一紧,被钟离醉拉开,与此同时,一道寒光擦着他头顶飞过。

诏书脱手滚落在地,赫连想抢前去拿,却被一柄利剑击开,寒光闪烁处,诏书已到了小萄手里,同时剑锋凛凛,逼在聂琼面前。

聂琼愣了愣,随即怒斥:「你果然也是内奸,皇叔付了多少钱让你出卖我?」

这时候要关心的似乎不该是这个问题吧?

钟离醉脸上无奈又多了几分。

「不是出卖,我本来就是杀手,隐身王府不过是大隐于市罢了,是聂虞找上了我,出钱买命。」

「那上次攻击我的杀手也是你?难怪霍青会为你隐瞒,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小萄鄙夷一笑:「猪才跟他是一伙的!我只是用东西遮掩了伤口而已,要瞒过那笨蛋简单之极。不过你放心,主仆一场,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