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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的脆弱,如常人般大哭大喊,图演有些发愣,却并不厌恶。淡淡的涌上怜惜,将吻落在明信的背上,轻轻舔去了伤口旁的血迹。

“明信,你看着我。”

男根还埋在体内,手搂在明信的腰上,将身体翻转,“知道我是谁么?”

“痛……”

“明信,我是谁?”

“好痛……好痛……我好痛……”

“明信!”

眸子已没有了焦距,呆呆的望着远处,狠狠地晃了晃明信的身体,明信的眉头皱得却更加厉害起来,似乎疼痛的厉害。

“我好痛啊……好痛……图演……”

心口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嘴角却不知不觉的浮起了微笑。

弯下了腰,缓缓的,将唇印上。

那什么折损的功力,都好像在瞬间消散,心口突然有了暖意。

只隔了一日,图演便一声令下,拔营回了大凉城。

没有当初的华盖顶的马车,图演依旧是骑着火红高头大马走在最前,众兵士之间押解着囚车,守防森严。

木质的马车里正是明信蜷缩着身体,半躺半坐在里面,身穿着白色的囚服。

“停!”

图演刚刚从近侍手里接过干粮,德札便策马到近前,一脸痛苦隐忍。

“王,明信身受重伤,人尚且没有苏醒,为何要用牢笼?”

“按军令当斩,如今替他解了情殇,免了他的死罪已是从轻发落。”

图演瞥了眼德札,道:“如果这是你的将令,得到这样的结果,你会如何?”

“我要实话。”

德札的脸色顿时难看了下来,顿了顿──

“令若生死,如果是我…一死以谢罪。”

第二十一章

一回大凉,当着众臣百官的面,一令将明信打入了大牢。一路种种,近侍均是缄口不言,而对明信的果断狠厉处置让图演很快将威信在朝中竖立。

在德札的帮助下,明信所处牢间的环境并不太坏,平日也有太医看伤换药,但即使如此,明信也只是在受伤中毒后的第四日才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