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演扯了扯帽檐,语气里颇有些不耐烦,道:“是又如何?胜败乃兵家常事,我图氏也不是输不起!”
“你果真是图氏之人?”
林江第一次仔细看了图演碧蓝色的眼睛,“你们的王骁勇善战上下齐心,连我也略有耳闻,为何会这般不堪一击?”
“……原因有很多!”图演顿了半天才接上话来。
“大概是因为群龙无首吧,”青山熙依旧看着图演,道:“图氏之王负伤落败后便失去了踪迹,恐怕图氏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
“结论不用下得太快,日后自有分晓。”
“噢?是么?”
青山熙不置可否的一笑,“啪”的一声将折扇打开,淡雅的香气立刻在这间不大的屋子里散开。图演蹙紧了眉,脸上似有不屑,青山熙却并不以为意,拱手而道:“在下青山熙,做些买卖,与林江算得上是知己。”
“知己?”
图演指着林江,“我们,夫妻,还有一个四岁的孩子。”
青山熙微微一愣,不怒反笑,看向林江,笑问道:“林江你以为如何?”
林江看向图演的神情已带上了怜悯,想青山熙拱了拱手,道:“恐怕是受了什么刺激神志有些不清,无礼不敬之处还请庄主见谅。”
“林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自是不会在意。你我多多体谅他便是。”
一旁的图演却已是沈下了脸。
被当作外人已是窝火难舒,如今还认为自己在这疯言疯语,那种好像被什么无法掌控的东西隔离在外、根本无法介入的陌生与无力竟一下将心口提起揪紧,渐渐失了阵脚,开始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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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作外人已是窝火难舒,如今还认为自己在这疯言疯语,那种好像被什么无法掌控的东西隔离在外、根本无法介入的陌生与无力竟一下将心口提起揪紧,渐渐失了阵脚,开始慌乱。
计划从一开始就偏离了方向,或许这就是冥冥中的暗示,注定要让自己措手不及。
“无论你信与不信,这就是事实。”
图演知道自己并不应该说下去,知道对面的那个叫做青山熙的男人并不简单,可是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也太快。慌乱中,只能靠着本能,将林江的视线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