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札哥哥,我们也去弄一样的好不好?”
“什么一样的?”
“耳饰啊耳饰啊!德札哥哥你没看见他们俩偷偷摸摸的戴一样的么?”
“王和王后根本就没有偷偷摸摸好吧!”
“呃?”
“你没发现最近打银饰的工匠铺里多了很多人么!”
“啊这样……那德札哥哥你是怎么知道打银饰的工匠铺里多了很多人?”
“……因为我路过看见的……”
番外《妻心难测》
“父王,就是这些了。”
“嗯,做得很好。”
“啪”的一声,图演将最后一本奏折合上,冲着立在面前的图凌赞许的点了点头,“虽说你才十二岁就让你做监国太子有些不近人情,但到目前为止,我很满意。”
能让素来严厉的图演这样表扬,图凌立刻将挺直的腰板挺得更直,已经有些变化的声音带着些稚气也带着些天生的王者威严。
“儿臣尽忠尽孝自是应当,况且儿臣也很明白父王需要更多的时间和爹爹相处……”
“咳咳!”
图演有些不自然的在王座上挪了挪,装若无意的端了茶碗,半开了盖拿到嘴边又放下,“没什么事了就去给你爹爹请个安,你爹爹今天心情不太好,你多多宽慰下他。”
“儿臣方才来之前已经请过安了,爹爹似乎还没有睡下的意思,寝宫的灯也一直亮着。”
“咳……”
有这样善解人意的儿子本该是件好事,但图演却觉得老脸有些挂不住,为父为王的尊严似乎都消匿在自家儿子锐利的视线之下。
既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索性便敞开了说。这是远在东方的那个长着桃花眼的妻弟在书信上说的,尽管从来都不信,但每次都不得不如此。
“今日你去请安,可觉得你爹爹心情不好?”
“回父王,爹爹对儿臣每天和颜悦色,今日也如此。只不过……”
“只不过?”
“只不过儿臣在退下的时候听见爹爹吩咐内侍给他准备远行的衣物和干粮。”
图凌的话刚落下,图演便腾地起了身,几步走到面前,颇有些急躁的踱步走了几个来回。银制的耳饰玎玲作响,急速而没有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