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请留步:都过来康康,大伙儿都刷到了什么奇葩群任务,从我先来。(任务截图 jg) 【任务世界:春秋世界(一星世界)。任务目标:布道天下,重建上古神话盛世,令该世界等级晋升至三星高武世界。 任务奖励:法宝·圣道戒尺。失败惩罚:自身境界实力被该世界剥夺两成。】 伊姆大人:我好惨,又要白手起家~(任务截图 jg) 【任务世界:死神世界(三星世界)。任务目标:代替蓝染惣右介的身份,一统尸魂界、虚圈和现世三界,成为新一任灵王。 任务奖励:斩魄刀·万能化,完全体崩玉,虚化模式。失败惩罚:被关押至无间地狱三个月。】 欧洲晴明:(任务截图 jg) 【任务世界:聊斋世界(二星世界)。任务目标:肃清阴阳两界纷争,重塑轮回秩序。 任务奖励:法宝·阴界玉玺。失败惩罚:妖怪亲和度-2。】 欧洲晴明:重建聊斋世界的阴界轮回啊~看来要去我这个世界的阴界请阎魔、判官、孟婆他们来帮忙,也不知道能不能请得动,不然就只能放弃这个任务了。 无限空想制:诸位大佬,我先走一步。(任务截图 jg) 【任务世界:fatezero世界(三星世界)。任务目标:代替雨生龙之介成为从者caster的御主,并取得第四次圣杯战争的胜利。 任务奖励:随机获得被召唤从者的一项能力。失败惩罚:原世界的幸运值降低至e,持续三天。】 然后虞白就点击任务开始的选项,‘唰’的一下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 ………… 日常核平的冬木市,某栋昏暗无光的房子内。 虞白视线一阵恍惚,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在一处幽暗无光的大厅内,被麻绳捆绑住,嘴巴也被布条封住。 所以自己这是成功穿了? 结合系统给予的记忆和身份,自己已经代替了被雨生龙之介送给caster的活祭品男孩,只是现在还没到召唤从者的时间。 鼻子嗅到了厨房里散发出来的浓郁血腥味,和瞥见的厨房门口显眼刺目的斑斑血迹,虞白喉咙滚了滚,以及正在里面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突然有一种想要呕吐的强烈冲动。 虞白知道,自己现在这个身份的父母已经被雨生龙之介杀死了,按照剧情的发展,雨生龙之介准备利用人血来刻印魔术降灵阵,召唤从者caster的前奏。 雨生龙之介,辗转霓虹国各地犯下多起连环杀人案,精通各种杀人手法,目的并不是谋财害命,只是单纯的把死亡当成自己的兴趣爱好,是个十足的变态杀人狂。 从厨房里走出,身上沾着血迹的雨生龙之介刚好走出,看着已经清醒过来的虞白,露出一幅灿烂的笑容:“哦~你醒了?” “你好,我叫雨生龙之介。报纸还有杂志上面,经常把我称作恶魔呢……雨生龙之介是个恶魔! 知道吗?这本书上写着如何召唤恶魔的仪式,恶魔耶,童话故事里那些喜欢吃人的怪物,真想亲眼看看。所以啊,小朋友,要是恶魔叔叔待会儿真的出来的话,能不能请你被他杀杀看?哈哈哈~被恶魔杀死,这可是一次宝贵的切身体会哦。” 像是在自言自语着,雨生龙之介脸上露出癫狂的笑容,不过看到虞白并没有想自己想的那样,出现惊慌恐惧的样子,笑容逐渐消失。 失去兴致的雨生龙之介没有继续戏弄虞白的打算,打开老式电视机,也不去看上面播放的内容,然后捧起写有‘召唤恶魔’的书籍研读着,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 纸页一张张翻动着,看起来很入神的样子,嘴里不时嘀咕着‘这样呀、原来如此’之类的话语。 见到雨生龙之介放松警惕,虞白在手里具现出一把短刀,慢慢割开了捆在自己身上的麻绳,目光死死盯着坐在沙发上背对着自己的雨生龙之介。 解开了绳索的束缚,虞白蹑手蹑脚的靠近,直到站在雨生龙之介的背后时,而对方则是在翻阅着纸质泛黄的一本古籍,似乎根本没察觉虞白靠近的样子。 虞白心里一横,手里的短刀划破空气,在对方脖颈上轻轻一抹,殷红的血液溅射出来。 一双眼睛朝外凸出,捂着血流不止的喉咙,张合着嘴巴最后僵直的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看着流淌滴落在自己衣服上的血液,雨生龙之介脸上闪过一抹疑惑不解之色,然后僵直的倒在地上没了生息。 看着眼前温热的尸体,虞白强忍着作呕的恶心感,做了几个深呼吸,使自己镇定下来,第一次杀人嘛,难免有些不适应。 人被杀就会死! 看着雨生龙之介的凄惨死状,虞白内心没有半分同情,作为变态杀人狂,死在他手里的无辜又何尝不是可怜呢,像这种人死不足惜! 解决了雨生龙之介,虞白有些犯难了:“所以说,那么要怎么才能成为御主呢?” 原著中作为caster御主的雨生龙之介已经被自己干掉了,可要怎么代替他参加圣杯战争呢? 话才刚落下,手背传来一股阵阵的刺痛感,虞白下意识看向自己左手背的红色印记, “这令咒可来的真及时。”看着手背上显现的令咒图案,虞白有些感叹道。 自己的从者职阶是caster,咋一听起来没有上三骑的逼格高,但说实话caster其实并不差,比如某位第一夜打完圣杯战争的迦勒底医生。 所以召唤从者要么看御主的欧气,要么就是靠着依凭的圣遗物。 虞白并没有圣遗物,所以只能效仿雨生龙之介那样随机召唤,除非是像远坂凛那样的圣遗孀,否则真的只能靠玄学拯救世界了。 话虽如此,但第四次圣杯战争的caster是蓝胡子吉尔·德·雷,虽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插入,会不会导致原本的caster人选产生变动。 说实在,自己可不想召唤出蓝胡子这个臭名昭著的英灵出来,哪怕这家伙是个坚定狂热的黑贞厨。 而且最主要的原因是,蓝胡子的颜值太丑,宝具触手怪太恶心,实在不符合虞白的口味和身份。 其实虞白并没有太高的要求,哪怕从者的实力低都不要紧,只要是长得漂亮,性别为♀、贤惠听话的从者就行了。 嗯,还有一点,不要腹黑、病娇的。 回想起fate英灵中的几个腹黑病娇角色,虽然很好攻略,但犯起病来真的会让人丢半条命的。 渐渐适应了杀生后的感觉,虞白捡起雨生龙之介死前手里还抓着的书籍,略微翻了几页,看到上面写有降灵阵的画法,和召唤从者的咏唱咒文,果断把它塞到怀里。
第十四章:天生牙(求推荐,求收藏,求投资)
在任务世界中,发现聊天群还可以使用,虞白点开了群聊界面,看着群里还在水群的大佬们,于是发了个自拍照。 无限空想制:大佬们,我已经进入了任务世界。(图片 jg) 道友请留步:你头很铁啊,小老弟。 欧洲晴明:fatezero世界吗?好怀念的久远回忆,记得那个世界的魔术师体系也是跟阴阳师的职业差不多,能够驭使使魔式神之类的存在。 惰天使要灭世:别的我不管,老虫子必须死! 卯之女神:是指那个开创了圣杯机制的冬木市御三家始祖之一,依附占据自己后代的身体,活了五百年的间桐脏砚吗? 虽然最初的理想很伟大,可惜因为怨憎身体和灵魂的不断衰老,而产生扭曲的不老不死的执念,舍弃了原本的改造成虫子的伪躯体,从正义的使者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恶党,而且他开发的虫魔术手段真恶心。 潜水多日的千年死宅女神终于出来冒了个泡,并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话语评定虽然中肯,但不难听出几分对间桐脏砚的不屑一顾和排斥。 道友请留步:其实嘛,如果不是间桐脏砚的颜值变丑,以及虫魔术实在太恶心,我觉得间桐脏砚这家伙还是不错的,能够独自开创一个魔术体系,说是天才也不为过。 当惯了反派和恶势力,道友请留步自然不可能还保持着邪不胜正的天真想法,胜者即是正义,不然自己也不可能违背自己的前任师尊元始天尊的意思,一直压着西周国打。 至于元始天尊会找自己麻烦? 嗯哼,自从自己抱上了现任师尊通天教主的大腿,凭借自己先知先觉的优势,又喊了几句‘道友请留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忽悠……咳咳,不对,是说服了师伯太上老君门下的弟子帮助自己。 当然了,若不是没有太上老君的默许首肯,就算自己嘴皮子磨破了,那几只出了名的怂货打死也不会同意入坑的。 现在自己背后也算是有两尊圣人级别的大佬撑腰,自然不怵前任师尊的威胁。 惰天使要灭世:我不管,这里面我最不爽的是小樱和间桐雁夜的下场,应该所有的故事就应该是要hay end大结局才对,为什么要虐人心呢?果然虚渊老贼必须死! 穿山甲什么都没说:……楼上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思想还跟小朋友一样幼稚。 把七只葫芦娃炼成了七星丹并吃掉,收服了蛇精和蝎子精,进一步称霸葫芦娃世界的莽荒,穿山甲什么都没说表示:仁慈心、怜悯心什么的都喂狗了。 道友请留步:我记得惰天使要灭世所在的世界是日常喜剧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日常番里会出现天使和恶魔,但这并不怪她,一切只能说是世界的错哒! 惰天使要灭世:嗷呜~(等我出来了,就把你们都杀掉!根源式超凶表情包jg) 听到这两个二货在编排嘲讽自己,惰天使要灭世表示忍无可忍,可惜积分什么的都被自己换成原世界的货币去氪金了,否则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些无良混蛋。 道友请留步:穿山甲什么都没说,我好害怕呀,你呢?(滑稽jg) 穿山甲什么都没说:我也怕了。(滑稽jg) 欧洲晴明:害怕+1(手动滑稽jg) 惰天使要灭世:唔啊啊——你们给我等着! 然后惰天使要灭世自闭潜水了,群里陷入一片和谐。 ………… ………… 与此同时,阴阳师世界,幽冥阴界的入口。 结束了日常调戏群成员,准备进入地府的黑晴明正被两个熟人拦住。 穿着繁华服饰、带着白色面具的玉藻前折扇展开,遮住下半边脸,用着幽怨和悲伤的语调,埋怨道:“呀嘞呀嘞,小黑晴明这么久不来找我玩,是忘记了我这个做舅舅的吗?” 一身丝绸华贵狩衣的八岐大蛇微微颔首,苍白的脸上露出彻骨的痛心表情,像是好兄弟背叛了自己,强压着悲愤,质问道:“明明我们之间还喝了结拜酒,你有事居然不来找哥哥我,反而还去找外人帮忙,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吗?” 黑晴明:…… 看着这两个大妖怪熟练的演技,比前世的那些小鲜肉要强过百倍,黑晴明愣了半晌,旋即冷笑起来:“你们居然还有脸来找我,当初说好了帮我完成任务,结果自己惹出来的祸害不处理,居然还抛下我跑了,我还没找你们算账,你们居然还有脸来质问我?!” 几个月前,黑晴明刷到了一个极为棘手的群任务,考虑到奖励丰富到让自己眼馋的地步,黑晴明于是拉上了自己的几个熟人,自称是自己舅舅的玉藻前,和日常被晴明锤打的八岐大蛇,和自己一样是著名的平安京的恶势力。 对于异世界,两只大妖怪是相当的感兴趣,当即达成了协议,同意帮助自己的要求,平安京三大恶势力齐聚,原本黑晴明以为这波稳赢,但万万没想到终究还是败在自己人手上了。 原本在任务世界任务进展很顺利,就差一步就能完成任务,然而这两个家伙不知道在哪里招惹到了剧情oss,明明是自他们惹出来的祸患,却把锅甩给了自己,而且还第一时间抛下自己跑路了! ,说好的一生一世兄弟情呢,说好的要代替葛叶好好照顾自己的长辈情谊呢,全t都是假的,一遭遇危险跑的比谁都快。 要不是黑晴明反应机敏,凭借着过人的机智和三寸不烂之舌,成功忽悠住了对方,最后逃之夭夭,恐怕那次群任务就以失败告终了。 现在两个坑货厚颜无耻的来找自己,肯定是舔着脸想搭自己的这趟车去异世界捞油水,双方的帐还没算完,黑晴明自然不会给出好脸色瞧。 见到苦情戏对黑晴明无用,玉藻前索性也不装了,露出歉然的笑容:“我知道那次是我们不对,所以这不是来向你赔礼道歉了吗?” 黑晴明冷哼一声,伸出手,问道:“赔礼呢?” 八岐大蛇在袖子里一掏,拿出一把古朴的太刀,递给了黑晴明:“诺。” “这个是……” 看着这把太刀,黑晴明瞳孔骤然一缩,手掌颤颤巍巍的接了过来,将太刀抽离出鞘,修长的刀身闪烁着流光。 八岐大蛇洋洋得意的介绍道:“这可是西国的大妖怪犬大将的牙齿铸造的妖刀,无法杀生的治愈之刃——天生牙!” “这把天生牙应该不是你们捡的吧?”黑晴明目光微微闪烁,抬起头看向玉藻前和八岐大蛇,而两只大妖怪似乎有些心虚的扭过头。 看这架势就知道这把天生牙估计是从犬大将的儿子杀生丸手上顺来的,如果收下的话,估计闻讯赶来的杀生丸要找自己麻烦,但复活死者的妖刀……这诱惑力实在太强了! 摇摆着扇子,玉藻前脸不红心不跳的轻笑道:“真被你说中了,这是我们在路上捡来的。” “那么,这个赔礼是否满意呢?” 最终贪欲压过了理智,黑晴明还是收下了天生牙,虽然内心无比兴奋,不过脸上依旧保持着高冷的态度,“马马虎虎,这次就原谅你们了,如果还有下次,除非下次的赔礼是三神器,否则你们别来找我了。” “三大神器……” 听到黑晴明的话,两只大妖怪的神色一僵,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代价未免也太高昂了吧! 虽然自己等人站立于亿万妖怪的顶点,有着超脱世俗的力量,但平安京皇室历来供奉的三大神器——天丛云剑,八尺琼勾玉,八咫镜,象征着这座国家的圣物,有无数实力强大的阴阳师和巫女坐镇守护,乃是大神天照赐予的神器宝物,附带着一丝天照大神的神性,虽然经过千年的岁月流逝了不少,但里面蕴含的威力足以斩杀任何一只大妖怪! 且先不说自己能否抢得到,就算抢到了象征着东瀛精神象征圣物的三神器,届时整个东瀛将会为之震动,无数阴阳师、巫女都会发了疯的追杀自己,哪怕自己身为大妖怪的身份和实力也没用。 “没有下次,绝对没有!”脸上笑嘻嘻,内心的八岐大蛇手臂搭在黑晴明的肩上,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第十五章:命运降临之夜
虞白强忍着跟着水群的冲动,关闭了群聊天,经过这么一打岔,原本沉重压抑的心理情绪重新恢复正常起来。 至于惰天使要灭世提出的拯救远坂樱……哦,不,现在已经是间桐樱了,虞白也只是在心里想想,除非等自己有足够的把握底气消灭间桐脏砚,否则还是先苟住吧。 取出了事先在原世界准备好的水银,按照书籍上面记录的信息,作为手残党的虞白花费了一个多小时发时间才刻画出魔术降灵阵。 【盈满,盈满,盈满,盈满,盈满。】 【闭合,闭合,闭合,闭合,闭合。】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 【然盈满之时便是废弃之机。】 【基为银与铁,础为石与契约之大公。】 【天降风来,以墙隔之。门开四方,尽皆闭之。】 【自王冠而出,循环于前往王国之三岔路。】 【宣告——】 【汝身寄于吾下,吾命与汝剑上同在。】 【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遵此理,则应之。】 【于此起誓——】 【吾愿成就世间一切善行,吾愿诛尽世间一切恶行。】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自抑制止之轮前来。】 【天平的守护者!】 念完了这一连串羞耻度爆棚的召唤咒语,然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虞白:我的英灵呢?我的从者呢?明明辣么大只怎么没出来?Σ(?д?|||)?? 看了看什么都没发生的魔术降灵阵,以及自己烙印手背上的红色令咒,虞白嘴角抽了抽,突然感觉自己是个假御主。 虞白整个人都不好了,失意体前屈跪倒在地,看着这个在原世界花费了自己几百大洋的水银,简直应证人财两失这个成语,一脸残念的重复嘀咕着: “完了完了!居然没英灵回复我的召唤,什么都没有出来,我的一个星期的零花钱就这么没了?” “咳咳——” 面前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虞白下意识抬起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紫发礼服的女人。 斯卡哈·斯卡蒂如此说道:“从者caster,应召唤而来。我的名字是斯卡哈·斯卡蒂,本不应该作为人理的英灵成为从者,接下来的时间里,请让我好好感到愉悦吧,不知名的小御主。” 看着这记忆中熟悉的脸庞,丰满婀娜的身材,以及她的芳龄…… 脑海里突然冒出前世的梗,虞白下意识吐槽道:“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年轻的老太婆!” 听到虞白的吐槽语,斯卡哈·斯卡蒂微眯着眼睛,露出友善的笑容,一股莫名的黑色物质从她背后升起:“哦~我刚才耳朵没听清,御主麻烦请重新说一遍。” “唔,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年轻貌美的姐姐!”被斯卡哈·斯卡蒂‘和善’的笑容给吓到,求生欲的本能让虞白从心的赞美道。 “咪咕~” “咪咕?”听到这个奇怪的口癖,虞白歪着头,一脸怪异看着斯卡哈·斯卡蒂。 似乎很不满虞白的目光,斯卡哈·斯卡蒂轻哼一声:“不是我!” “那是……”虞白的疑惑神色一僵,突然感觉有一股柔软的触感正贴在自己背后。 蓝色巫女装的狐耳少女埋头蹭着虞白的背部,一脸兴奋道:“不得了不得了,我的御主居然是个异界人,稀有物种哟~真是让人惊喜交加啊!” 虞白看着从身后抱住自己的玉藻前,还有面前一脸,面无表情的斯卡哈·斯卡蒂,一脸懵逼道:“两个caste从者?” 看到出现在房间里的玉藻前,斯卡哈·斯卡蒂表示很惊讶:“你这家伙居然出来了?” “咪咕~你这恶毒的女人!居然趁我响应召唤的时候,冲上来一脚把我踹开,明明是我先来的说,要不是我反应快,真的要卡到召唤通道里出不来了!”看到斯卡哈·斯卡蒂那装模作样的表情,玉藻前咬牙切齿的喊道。 双手环抱着丰满的胸口,斯卡哈·斯卡蒂一脸冷笑:“蠢狐狸,英灵的世界可是靠实力说话,无论其中的过程如何,反正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好一个厚颜无耻之人! 玉藻前双手叉腰,上半身向前倾斜,灿金色的眼瞳瞪着斯卡哈·斯卡蒂,恶狠狠地怒怼道:“哈?像你这种一万多岁的bba,就会这种歪理!” “一万多岁的bba?你这只蠢狐狸!”像是被戳到痛处了一样,斯卡哈·斯卡蒂额头青筋突起,语气有些低沉,然后开始相互对骂起来。 两个从者啊,还都是美女…… 看着争吵的两女,虞白先是一阵喜悦,然后想到这次圣杯战争的从者阵容,原本愉悦的笑容渐渐阴郁起来,阴郁中夹杂着三分无奈、三分绝望和四分崩溃。 明明是两个神性超高的从者,无论是等级上还是能力方面无疑是最强的,这种阵容本应该可以平推这次圣杯战争,但奈何敌方有金皮卡,专门克制神性的天之锁,宝具当石头砸的王之宝库,还有专门砍世界的ea。 等等,世界有什么错,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世界! 总而言之,金闪闪天克所有附带神性的从者,一般来说敌方的神性越强,金闪闪就越强,而自己意外召唤的两个从者居然都是神性超高的英灵…… 面对金闪闪这个世界最古暴发户,虞白有些犯难了:“所以该怎么办好呢?” 实在打不赢,干脆暗杀远坂时臣吧! 虞白脑海里突然冒出这样危险的想法来,只要御主死了,失去魔力供给的从者一般无法停留现世。 所以只要干掉了远坂时臣,再躲在角落里苟一波,失去御主的金闪闪应该会自动退场,哪怕有职阶技能·单独行动也不行。 只是考虑到就算失去御主的金闪闪,也能跟其他人签订契约,就比如原著中金闪闪撺掇着麻婆神父背刺自己的老师远坂时臣,然后转身成为了麻婆神父的从者,虞白顿时放弃了这一想法。 万一真的干掉了远坂时臣,让自尊心ax的金闪闪陷入疯狂暴怒状态,然后一记ea核平了冬木市,那可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作为fate迷的虞白丝毫不怀疑金闪闪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虽然这只金闪闪喜欢日常装逼划水,日常被剁手,日常拯救陷入水深火热的冬木市……而且甘愿给某位失足少女送外卖便当(??),还被广大群众称为:热心市民金先森。 但无可否认的是,这货真的强的一批,只要他愿意,分分钟就能核平冬木市。
第十六章:补魔
旁观两个女人对骂,尤其是两个颜值好评、身材窈窕的美女,哪怕是掐架都觉得格外的赏心悦目。 默默看着两个这女性从者,隐隐有就要掐起来的节奏趋势,虞白默默的用聊天群的截图功能拍了下来,并上传至聊天群里。 无限空想制:开局就出ssr,还是买一送一的那种,现在这两个从者正在为我争风吃醋,我该选择哪个好呢? 欧洲晴明:真是令人羡……呸,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卑劣下作之人,我羞与汝为伍! 寡人无疾:抱住寡人的后宫佳丽不说话,表示萌新瑟瑟发抖。 伊姆大人:嗯,这两个人里面最年轻的都有五六千岁了,跟两个老乃乃谈恋爱的感觉如何? 太白非白: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年轻的老太婆,哈哈哈~ 卯之女神:嗯?! 【太白非白撤回了一条消息】 太白非白:大佬在上,我什么都没有说! 惰天使要灭世:我虽然现在四千岁,但按照天使族的年龄阶段来算,我还未成年。 咸鱼化的惰天使要灭世强调了一下并,不在乎谈论年龄那回事。 猪队友带不起:女人有什么好的,只要我愿意,分分钟用鼠符咒弄一个出来。 嗯……只要定做一个等身美少女手办,鼠符咒就能赋予她们形体和生命,不论是性格、记忆还是能力都与本体相差无几。 不是我吹,你们的老婆真棒! 曾经实践过几次的猪队友带不起表示,所有的女人只是好看一点的精美手办玩具,毕竟自己都不做人了,还在乎什么男女情爱。 虽然也不是不可以繁衍,但猪队友带不起想想觉得还是算了,别到时候弄出一个真实版龙族,一大堆有着自己血统的后裔争着抢着要屠自己,那画面简直不敢直视。 ………… ………… 沉迷于聊天群无法自拔的虞白被戳了几下,抬起头看到两个女从者正目不斜视的盯着自己,吓得虞白手一抖,退出了群聊天:“你们要干嘛?” “没魔力了,在不补充魔力,我们要被遣返回去了。” “御主并不是魔术师,虽然不知道为何御主你一介普通人会被令咒选中,但通过圣杯和令咒的改造,御主被赋予了些许魔术师的资质和魔力,所以我们只好委屈自己补魔了。” 听到这两个词,虞白脸颊蓦地通红,似乎想到了有种少儿不宜的画面:“补魔……” 似乎猜到了虞白脑海里的不健康画面,斯卡哈·斯卡蒂狠狠瞪了一眼:“想什么呢?” 像是有无形的气锤从头顶坠落下,虞白只感觉脑袋一痛,然后整个脑子昏昏沉沉的。 玉藻前笑眯眯的解释道:“御主真色呀,虽然人家对跟御主啪啪啪不排斥就是了。补魔需要御主和从者双方的体液交换,但体液可不只局限于哔液,唾液和汗液……” 捂着下身,虞白一脸震惊的看着两人:“难道说,你们要喝我的nia……” 不等虞白说完,斯卡哈·斯卡蒂脸色一黑,手上的魔术棒一扬,虞白捂着胸口跪倒在地,突然感觉心脏病犯了一样,钻心的痛楚如潮水般涌入大脑神经。 “御主这可就过分了,居然想要人家做那种事情!”饶是自诩贤妻的玉藻前,也不禁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伸出手用力拉扯着虞白的脸颊。 经历双重的痛苦打击,虞白求饶道:“痛痛痛——我错了,我再也不皮了!” 斯卡哈·斯卡蒂冷哼一声,接触了对虞白的咒术。 “咪咕~那么我先来吧。”纤纤玉指在虞白手腕轻轻一划,顿时殷红的血液喷洒而出,然后玉藻前含住了伤口处,吸吮着血液,粉嫩的小舌温柔舔舐着伤口,让虞白感觉手腕麻酥酥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伴随身体的血液渐渐流失,虞白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强烈的求生欲本能想要阻止玉藻前的补魔,却发现手臂被玉藻前紧紧抓住,挣脱不开,只得转过头,一脸难受的质问道:“等等,你们说的补魔是指这个?” 斯卡哈·斯卡蒂微微颔首,一副在看玛德阿库娅的眼神盯着虞白,回答道:“血液也是体液的一种,这点常识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说着,斯卡哈·斯卡蒂无奈的摇了摇头,感叹着现在世道的人心不古:“哎,这么久没接触人类,现在的年轻人思想都这么龌龊吗?” 虞白:“& ……” 这t的就是补魔?不是应该滚床单、啪啪啪吗?为什么跟卫宫土狼的方式不一样。 混蛋,我也想要主角待遇啊! 一边在心里怒吼着,一边看着快要把自己吸成人干的玉藻前,全身开始出现瘫软无力状态的虞白急声劝阻道:“不能再吸了,再吸我就挂了!” 松开了虞白的手,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血迹,摸了摸略微鼓涨的小腹,玉藻前意犹未尽的说道:“勉勉强强,五分饱了,多谢招待。” 只剩下一口气瘫软在地的虞白差点没被气死,我t都快被你吸成人干了,你居然还嫌不够! 斯卡哈·斯卡蒂走上前来,看着面如金纸的虞白,说道:“嗯,到我了。” 虞白脸色骤然一变,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抢救一下,想要逃走远离这两个变态:“等等,再吸下去会出人命的!” 看到眼前虞白慌乱的表情,斯卡哈·斯卡蒂原本乱糟糟的内心舒服多了,一脸恶趣味的笑着道:“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就算你血液被抽干,我都能把你救活。” 说着,斯卡哈·斯卡蒂指尖升起一道奇怪的符文,没入了虞白的身体里,然后虞白什么事都没有。 不等虞白疑问,斯卡哈·斯卡蒂说道:“我的卢恩符文会以缓慢的吸收你的血液,最多与你的造血能力持平,所以不必担心你会失血过多死掉。” 虞白:“……” “有这种东西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因为被玉藻前吸了几百毫升的血,导致身体有些虚弱、脸色发白的虞白抱怨道。 斯卡哈·斯卡蒂一脸亲切和善,笑眯眯的问道:“我喜欢~你有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 果然上万岁的老乃乃rbq,惹不起! 虞白心里腹诽了一下,用着只剩两位数的积分兑换了一枚来自群成员‘药到病除’供应的气血丹,丢进嘴里嚼了一下,原本惨败无血的脸色渐渐有了红润。 嗯……巧克力味的,还带有点甜的那种。
第十七章:圣杯序幕
某座幽寂无人的港湾,装载着货物的集装箱整齐排列在周围,街道两侧的路灯照耀着周围的景色。 一个拿着两把刷子、呸,是两支长枪的迪尔姆德正与手持无形之剑的呆毛王激烈交手着,旁边一身雪白、精致如人偶的爱丽丝菲尔在旁边默默为阿尔托莉雅鼓气加油。 两人每次交手时,脚下是混泥土地面寸寸崩碎,枪与剑的碰撞迸发出的火星四溅,就连空气似乎都在震动,完全不是人类所能触及到的力量,宛如两只人形凶兽一般战斗着。 职业伏地魔兼正义的伙伴,卫宫切嗣正蹲在高架上,用着狙击枪的高倍镜暗中观察着战场的情况。 天空一声巨响,伴随着雷霆溅落,征服王骑着战车,带着浑身弱受气质的韦伯闪亮登场。 拉着战车的神牛发出一阵‘哞哞——’的吼声,好似从亘古传来的悠长钟鸣,无论是两位从者、还是隐藏在暗处的御主们都不由为之一振。 身披巨大红色风衣,浑身肌肉虬结的伊斯坎达尔敞开胸怀,环顾着四周的人们,露出两排银白的牙齿,如此豪迈的说道:“王驾之前,双方止戈!吾名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这次圣杯战争中以rider的职阶降临现世。” 这家伙是笨蛋吗? 隐藏在暗处、或是用使魔注视着这一切的御主们一头黑线,默默观望着这个魁梧高大得不像话的伊斯坎达尔。 在英灵的世界里,一旦被知晓真名就代表着其弱点和破绽也一并得知,容易被针对,就像某个脚后跟一样,毕竟英灵本身就是被世人所传颂的英雄们,而描述英雄们的传说故事往往将他们的经历和战斗方式大致记载下来。 如同魔术师本身的神秘一样,知道的人越多,其原理构造就越容易被破解,而破解后的魔术也就变相被削弱。从者也是如此,一旦自身的真名和身份被揭穿,只要利用针对其弱点,就算是弱小的魔术师也能够一举反杀从者。 所以一般从者并不会将自己的真名告诉给除御主以外的任何人,秘密之所以是秘密,是因为知晓它的人一旦多了,也便不能称之为秘密。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你这笨蛋,哪有一开始就把真名说出来的从者啊!”像是被自家从者的骚操作震惊到了一般,目瞪口呆十几秒后,扯着伊斯坎达尔的风衣一角,韦伯欲哭无泪的抱怨道。 没有理会自家御主的抱怨话,伊斯坎达尔对着韦伯的额头就是一个弹指,让他好好安静下来。 “虽然命运让我与你们争夺圣杯,但在此之前,我想询问一件事:你们……是否打算归入我麾下,将圣杯让与我?那么我会把你们当做朋友对待,与你们共同分享征服世界的快乐!” 对于伊斯坎达尔的邀请,迪尔姆德摇了摇头,断然拒绝道:“这个提议恕我拒绝,我将为之献上的唯有今生定下契约的新君主一人,而绝不是你,rider。” 阿尔托莉雅一脸敌意的看着伊斯坎达尔,冷冷道:“你就是为了说这些戏言,而打断我与ncer的比试吗?这是作为骑士无法饶恕的侮辱!” “待遇好商量。”伊斯坎达尔掏了掏耳朵,然后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企图跟两人谈判。 “啰嗦!” “啰嗦!” 阿尔托莉雅和迪尔海姆异口同声的喊了起来,弄得伊斯坎达尔有些尴尬。 “我再多说一句,我也是不列颠的国王,无论你这个王有多大,我也不可能向你俯首称臣!” 伊斯坎达尔挑了挑眉,一脸讶然的盯着阿尔托莉雅:“哦~不列颠国王?那还真是让人吃惊,满负盛名的骑士王竟然是这样一个小姑娘。” 阿尔托莉雅清秀的脸上闪过一抹阴郁之色,举起手中的无形之剑,冷然道:“你想要被你口中的小姑娘砍上一剑吗?征服王!” “唉,看来这次谈判破裂了,真可惜呢,好遗憾呢。”看着气势汹汹的阿尔托莉雅,伊斯坎达尔叹了一口气,有些惋惜的摸了摸脑袋,旁边则是一脸幽怨的数落着自家从者种种不是的韦伯。 用高倍镜观察着伊斯坎达尔和韦伯的身影,卫宫切嗣有些无语道:“世界曾经差点被那种笨蛋征服了吗?” “是吗?偏偏是你吗?我还在想你到底发了什么疯偷走了我的圣遗物,没想到你竟然是想自己参加圣杯战争,我亲爱的学生,韦伯·维尔维特同学!” 像是利用扩音器将声音放大一样,冰冷低沉的声音回荡在这座港湾,让韦伯下意识的紧抓着伊斯坎达尔的披风,脸上露出深深的恐惧之色。 “对于你,我就特别进行一次特别辅导吧:何为魔术师们的互相残杀,就让我来毫无保留地告诉你那份恐怖与痛苦吧,你该感到光荣。” 月光照耀在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的脸上,嘴角勾勒起一道嘲讽的笑容,凝望着自己那不听话的学生。 感受到韦伯的惶恐心情,大手轻轻安抚在自家御主的背上,伊斯坎达尔对着天空喊道:“魔术师,听上去你本想代替这个小子成为我的御主呢?如果是这样,那还真是好笑呢,成为我御主的男人必须是与我驰骋沙场的勇士,连现身的勇气都没有的胆小鬼,可没有资格做我的御主。” 听到伊斯坎达尔嘲讽般的回复,肯尼斯脸上一阵扭曲,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却也没有再开口。 一阵狂笑之后,伊斯坎达尔转过头,对着四周吼道:“喂,还有其他人在吧?那些藏匿在黑暗之中窥视的家伙们。” “你这是什么意思?rider。”阿尔托莉雅微微蹙眉,出声质问道。 “saber还有ncer,你们之间堂堂正正的比试实在是太精彩了,想必被那般清澈的剑戟之声吸引过来的英灵不止我一个吧。被圣杯招来的英灵们,现在集聚于此吧,害怕露面的胆小鬼们,免不了受到我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蔑视。” 双手握拳高举,头颅仰望着夜空,伊斯坎达尔发起了ex技能·全图嘲讽。
第十八章:明明可以苟到最后…
伴随着伊斯坎达尔的话语落下,无数耀眼的金色光粒子浮现,于路灯上凝聚出身形,化作金发金甲的高冷人影,殷红的竖瞳冷然审视着下方的一众从者。 一看就知道我超富、我有钱的吉尔伽美什高傲的仰着头,冷酷的说道:“没想到无视本王的存在自称为王的鼠辈,一晚上就竟然跑出来两只。” 挠了挠脸颊,伊斯坎达尔吐槽道:“就算你找我的茬,我伊斯坎达尔也是众所周知的征服王。” “笑话,真正有资格称王的英雄,天上天下唯本王一人,剩下的都不过是不三不四的杂修罢了。” 如此狂傲、却又像是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在场所有从者本能感到极度的不爽,但没有一个从者敢轻举妄动。 就在昨夜,从自己各自的御主那边得知,这个金光闪闪的家伙就瞬间秒杀了从者assass,虽然是七大英灵从者职阶中最弱的,但确确实实是一个从者,就这么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杀,足以说明对方的强大恐怖! 伊斯坎达尔伸出手,做出你先来的手势:“既然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不妨先报上你的姓名如何?既然你是王,那自然也不会不肯报出自己的姓名吧?” “问本王?区区杂修竟敢质问本王,沐浴着接受我谒见的荣光,却说不认识本王的容貌,这种愚昧之人不配活下去!” 一脚蹬坏了脚下的路灯,背后虚空蓦然泛起一道道金色的涟漪,吉尔伽美什嘴角微微勾起,露出残酷的笑容,准备给予这些从者一些痛彻心扉的小教训。 “咪咕~” “咪咕?” 吉尔伽美什下意识重复了这个口癖,然后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后背突然凉飕飕的,两道陌生的人影居然站在自己身后,而自己却毫不知觉,这是不是可以代表对方可以潜行背刺自己? 真是好大的胆子! 竟敢想背刺本王?简直胆大包天! “明明可以苟到最后,明明可以最后吃鸡的,你为什么还要跑出来!” 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被玉藻前带到战局里,虞白心口顿时一窒。气急败坏的揉捏着一旁玉藻前柔软的脸蛋,恨铁不成钢的咆哮道。 “可是那个红毛傻大个在嘲讽咱啊,说咱是胆小鬼。”挣脱开虞白罪恶的双手,玉藻前企图声辩。 “你理那个大笨蛋干什么!随便立个fg旗帜哪个有好下场的,活该他几天后背捅成蜂窝,我都已经写好完整的攻略了,你这样做让我接下来的计划怎么实施啊?” 抓了抓头发,伊斯坎达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边的御主小哥,当着我本人的面这么说我不好吧?而且我本人还活得好好的。” 虞白没好气的扫了一眼伊斯坎达尔,随口瞎扯起来:“开场就爆出自己的真名来,像你这种耿直的老实人通常是活不过三天的,你头上的死兆星已经在闪闪发亮了。” “诶,是这样吗?” 伊斯坎达尔抬起头望着天空的星星,似乎真的要找寻自己的死兆星一样。 “如此纯粹强大的神性?怎么可能!区区这种程度的圣杯战争居然能召唤出你这种超规模的英灵从者!”吉尔伽美什眸子骤然一缩,死死盯着玉藻前,有些难以置信。 “等等,这家伙的御主……” 吉尔伽美什微眯着眼,审视着一副普通人模样的虞白,居然感受到某种差异于这个世界外的未知力量。 “咪咕~没想到居然会碰到咱的半只同类,真是稀罕啊。”转过头看着吉尔伽美什,玉藻前举起手问候道。 不等吉尔伽美什回应,周围突然升起一阵黑风,一个被中世纪的漆黑铠甲覆盖的身影发出喑哑的低吼声,浑身被不详的黑色物质缠绕,像是看猎物一样的目光盯着吉尔伽美什。 一副严阵以待的戒备模样,迪尔海姆对着旁边的伊斯坎达尔,半开玩笑的调侃道:“征服王,你不邀请那家伙吗?” 伊斯坎达尔摊了摊手,无奈的回应着:“你说邀请……从一开始就没有和那家伙交涉的余地啊。” “谁允许你抬头仰望本王的,疯狗!”像是感觉被侮辱了一般,吉尔伽美什脸色一冷,身后的王之财宝浮现的两发宝具像箭矢一样弹射出去,猛地砸向berserker职阶降临的兰斯洛特。 砰砰砰—— 伴随着爆炸声响起,地面微微震颤,尘雾弥漫,淹没了兰斯洛特的身影,但从者的视线又岂会被区区尘埃所阻拦。 清楚见证到兰斯洛特用着矫健灵活的身手接住了第一发激射而来的宝剑,并顺势击落了紧接其后的长枪,迪尔海姆有些震惊:“这家伙,真的是berserker吗?” 在迪尔海姆的理解观念里,所谓的从者berserker就是那种力气特别大、只知道莽过去的疯子。 毕竟以berserker职阶降临的从者,基本都被赋予了狂化这一职阶技能,除了保留战斗的本能外,毫无理智可言,完全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怪物。 望着兰斯洛特施展旳武技,伊斯坎达尔有感而发道:“就一个狂化后失去理性的人来说,身手还真不错呢,想必生前一定是一位身经百战的武者吧。” “竟敢用你那肮脏的手去触碰本王的宝物,你就这么想死吗?你这条疯狗!” 想死被激怒了一般,吉尔伽美什面色一冷,背后浮现出十几道王之宝库的金色涟漪,勾、斧、剑、戟、枪等宝具从金色涟漪中浮现,锋芒直对准兰斯洛特。 “就让本王看看,凭你那雕虫小技究竟能支撑多久!” 刹那间,宝具如雨般坠落。 看着这一幕,摸了摸光洁的下巴,玉藻前有些惊异道:“作为一个从这居然能拥有如此之多的宝具,真是让人惊叹啊。” 望着不断招架着宝具雨的兰斯洛特,虞白小声吐槽道:“毕竟是金闪闪啊,宝具批发商,虽然日常被剁肘子就是了。” 伊斯坎达尔抚掌而笑,对虞白称赞了一句:“金闪闪?金光闪闪的家伙,小哥你起的外号还真应景啊。” “呃(⊙o⊙)…” 虞白顿时一惊,下意识捂住嘴巴,没想到自己这么小声都能被对方听得到,那岂不是…… 默默抬起头看向吉尔伽美什,果不其然,对方桀骜冰冷的脸庞露出几分狰狞之色,正朝着自己狠狠瞪了一眼,那凶恶到择人而噬的眼神,吓得虞白小心脏怦怦乱跳,赶紧躲到玉藻前身后,免得吃上一发灿烂的宝具雨。 卧槽,在金闪闪面前喊他外号,还提到剁肘子的梗,似乎被记仇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弹飞过来的宝具将吉尔伽美什脚下的路灯削成两半,失去支撑点的吉尔伽美什只好跃身降落在地面,收回了瞪向虞白的目光,吉尔伽美什一脸阴鸷的吼道: “疯狗,你成功的惹怒我了!竟敢将本该被仰视的本王拉下来,跟你同样站在大地上,简直罪无可赦,本王要将你灰飞烟灭!” 伴随着吉尔伽美什的话落,身后十几道金色涟漪不断扩充增长,无数被世人传颂的宝具在此显现,展现出昔日神话中的锋芒。 哪怕是同为英灵的阿尔托莉雅、伊斯坎达尔和迪尔海姆三人都不又被吉尔伽美什的王之财宝给震慑惊骇住。 ………… ………… 嗯,这本书的话,还是两天一更吧,如果有时间的话就努力一天一更,等上架后正常更新,毕竟双开有些吃不消,而且作者本身还是学生党,不可能像全勤党那么疯狂码字。
第十九章:热闹的第一夜
背后王之宝库涟漪浮动,正当第二波宝具雨蓄势待发时,原本露出嗜血笑容的吉尔伽美什,脸色立即变得阴沉难看起来。 吉尔伽美什遥望着虚空,殷红如血的竖瞳闪过一抹彻骨的杀意,冰冷的吐露道:“凭你的谏言居然想让本王撤退?胆子不小啊,时臣!” “疯狗,你捡回一条小命了呢。” “caster还有她的御主哟,本王会记住你们,希望未来这几天能带给我些许愉悦吧。”说完,还别有深意的凝视了一番虞白一眼后,吉尔加美什的身影便化作金色光粒子消失。 “完了完了,被金闪闪记仇了,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吧!”虞白抱着头一脸急躁起来,对着玉藻前说道。 玉藻前一脸无语的问道:“御主,你会杀人吗?” 虞白吐槽道:“你不是我的从者caster吗?不应该站在最前线吗?而且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你要我怎么杀人!” 玉藻前默默看着面前的虞白,那双灿金色的眸子顿时流露出一分轻视、两分怜悯、三分嫌弃以及四分调笑之色。 “……” 虞白目光陡然一凝,一脸肃然的盯着玉藻前,沉声道:“你刚才是在嘲笑我吧?” “没有,怎么会?我家御主是最棒哒!”玉藻前偏过头,双手搭在虞白的肩膀上,在自家小御主看不到的方向露出敷衍的笑容。 “不,你绝对在嘲笑我!” “没有啦。” “不,你有!” “真没有的说。” …… “呐,我说那边的御主小哥还有caster,你们两个就别再打情骂俏了好吗?能不能尊重下人家的战斗,好歹也是古代英雄之间的决斗呢!” 看着虞白和玉藻前的互动,伊斯坎达尔表示很难理解,虽然不知道狗粮为何物,不过内心本能的感觉有些不舒服。 “eaaaaaaaaaaa——” 不远处,发狂的兰斯洛特抄起一旁的路灯柱子,漆黑与红色的不详纹路交织在一起,把它变作自己的宝具,对着面前的阿尔托莉雅就是一顿猛砸乱打,像是疯狗一样,紧追着她不放。 “berserker!你这家伙,究竟是……” 切身感受到莫名的熟悉感,以及对方武技的运用手段,但眼前的从者却被一片漆黑的铠甲包裹,完全看不清面容,始终想不起对方的身份,阿尔托莉雅张开口,对着兰斯洛特质问道。 “eaaaaaaaaaa——” 因为职阶狂化,失去言语和理智的兰斯洛特显然无法回复,只能用行动来回应自己的这位王,双手紧抱着灯柱疯狂挥舞,猛地朝阿尔托莉雅的脑袋扫去。 “该死!” 手筋在与迪尔姆德的比试中被挑断,无法痊愈,导致只有一只手握剑,阿尔托莉雅想要抵挡,却挥舞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漆黑的灯柱朝自己的头颅砸来。 要退场了吗? 明明发誓要拯救不列颠的,明明是想改变过去的悲剧的……果然我不仅是一个不合格的王,还是一个不称职的从者。 一条银质的锁链宛如灵蛇般迅速窜出,缠绕住了阿尔托莉雅的手臂,顺着锁链的牵引,将她拉出了兰斯洛特的攻击范畴内。 “卧槽,你这家伙真的是女孩子吗?这体重也太超标了吧!” 被当成肉垫的虞白忍不住一阵痛呼,虽然被一个轻音体柔易推倒的美少女砸中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但被一只身穿厚重战甲、拿着几十斤重的誓约胜利之剑的能吃难打的阿尔托莉雅砸中,可就真的要了半条命。 离开了虞白的身上,阿尔托莉雅一脸肃然的说道:“虽然很感谢你的帮助,但作为亚瑟王被当成柔弱女孩子的我可是很不喜欢,而且平时饮食方面我很节制的,体重也保持在正常水准就是了!” “呵呵,你好棒棒哒!” 一只呆毛王饭量足足可以抵得上一家五口人的一餐,如果要投食收养的话,不是富二代之类的背景是绝对养不起的这一只的,然后会被吃到破产。 就连原著中,卫宫巨侠这个隐形富二代,都是靠着正义的伙伴卫宫切嗣留下来的庞大遗产资金才勉强供应得起阿尔托莉雅的日常饮食,换做自己来养的话,一个星期自己就得过上节衣缩食的苦行僧日子了吧。 所以收服投食阿尔托莉雅什么的,首先要考虑到自己钱包够不够鼓的问题,不然就得出去打工赚钱来养家了,最后因为负担不起而背负庞大的债务,最终带着欺辱和悔恨上吊自杀了…… 作为从者的直感在告诉阿尔托莉雅,眼前这个救了自己一命的男人在想很不好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绝对是很失礼的事情!” “eaaaaaaaaa——” 兰斯洛特捂着脑袋,发出一阵刺耳的咆哮,准备再次发起冲锋时,身体动作陡然一滞,然后不甘的怒吼中化作黑色灵子消失。 “是berserker的御主吗?” 看着兰斯洛特消失的身影,阿尔托莉雅喃喃自语着,但面对兰斯洛特时涌现的那股熟悉感,却是始终挥之不去。 那家伙,我绝对认识的! 迪尔姆德的身影不知何时消失不见,想必应该是被他那御主命令的吧,不然以迪尔姆德的那种古板骑士风格,临走之际绝对会打招呼的。 “既然这次的聚会结束了,我们也要告辞了,不过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可就是敌人了哟。”伊斯坎达尔豪迈大笑着,驾驭着公牛的神车,伴随着雷弧闪现,带着自己的小御主离开了这里。 对着虞白微躬了一下,然后阿尔托莉雅义正言辞的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也就此告别吧,caster和caster的御主,很感激你刚才的救命之恩,不过下次在战场上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这场圣杯战争我有必须要取胜的理由!” 说完,阿尔托莉雅没有一丝停留,就带着爱丽丝菲尔离开了,留下虞白两人在充满硝烟的港湾。 “溢满此世之恶的圣杯居然会有这么多人抢着要,真期待他们见识到圣杯的真面目后,是否还会保持自己最初的想法呢。” 回忆起刚才阿尔托莉雅露出的坚毅表情,仿佛一位英姿飒爽的女武神一般,让人心醉不已,如此美妙的脸庞若是在自己面前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无助哭泣的话,这样的画面一定会很唯美吧? 想到这里,虞白内心恶趣味大发,露出冰冷邪魅的神色,像里的幕后oss一样,直到被旁边的玉藻前揪住腰间的软肉,毫无形象的连声喊痛求饶。 重新恢复一副严肃脸,无视了一旁玉藻前无语的表情,虞白郑重道:“咳咳,接下来该办正事了。去会见一下我们的好朋友间桐雁夜吧……”
第二十章:间桐雁夜的悲愿
“从我的berserker的面前夹着尾巴逃走了,我让那个傲慢的家伙脸上蒙羞了……”漆黑阴暗与腐臭味弥漫的小巷子里,不时传来夹杂着痛苦和兴奋的笑声。 一个穿着夹克外套、戴着兜帽的身影,背靠在墙壁前,捂着阵阵刺痛的胸口,浑浊的眸子充斥着快意和解恨:“时臣,真想亲眼看看你在我面前失声恸哭的表情呢!” 想要继续大笑着,间桐雁夜脸色微变,突然捂住嘴巴,跪倒在地上,忍不住咳出一口血来,血水里还有几只疯狂蠕动的恶心虫子。 “berserker那家伙,竟然面对saber时暴走了,要是以后也这样的话,我的身体会撑不住的。” 看着刻印着令咒的手掌,沾满了自己的血液,间桐雁夜大口喘着粗气,强忍着寄居在体内的刻印虫带来的钻心痛楚。 “呀啦呀啦~这位先生,看来你需要一些帮助呢?”一道瘦削的身影出现在间桐雁夜面前,蹲下身看着苟延残喘的间桐雁夜,如此说道。 看着虞白清秀的脸庞,间桐雁夜浑浊的瞳仁闪过一抹冷意,丝毫不因对方的年龄而大意,握住刻着令咒的手掌,冷冽质问道:“你这家伙是……caster的御主,真亏你能找到我这里来,怎么了,是想取走我的性命吗?” 只要虞白一有攻击的意图,间桐雁夜会毫不吝啬地使用令咒,将兰斯洛特召唤出来。 “放心,我对你的性命不感兴趣,毕竟以你现在的身体状态,就算不用我动手,你的生命也应该所剩无几了吧,这次来是想与你做个交易的。” 看出了间桐雁夜充满敌意的提防,虞白毫不在乎的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敌意。 “我不需要什么交易!”冷冷扫了一眼虞白,强撑着身体的不适,间桐雁夜一手扶墙,转过身准备离去。 “或许这个交易,你会感兴趣也说不定哟,比如你的‘父亲’间桐脏砚的信息,以及过继到你家的远坂……不,现在应该改叫成间桐樱未来的命运。” 虞白的话语让间桐雁夜的身影猛地一颤,转过身来,死死盯着虞白,“你这家伙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 间桐雁夜没想到这个caster的御主会如此了解间桐家,就连樱过继到间桐家这般隐秘的事情都知道,难道是某个魔术大家族的成员吗? “间桐脏砚,原名马奇里·佐耳根,冬木市御三家之一的间桐家始祖。与远坂家的始祖远坂永人和爱因兹贝伦的冬之圣女羽斯缇萨三人,一同直接参与了圣杯制作。 超过五百年以上不断活着的大魔术师。因为活得太长久,就连最初立下的夙愿都早已忘却,最终扭曲成想要长生不死的愿望,寄生占据了你们爷爷辈以上的身体,一直控制着间桐家的管理权,或许他现在使用的身体就是你们的爷爷或者是祖爷爷也说不定哟。” “另外,这次的圣杯战争,间桐脏砚对你其实不抱任何希望,而间桐樱则是他选中的下一次圣杯战争间桐家的御主人选,作为目前圣杯战争的御主,想必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间桐雁夜先生。” 虞白一脸笑眯眯的盯着间桐雁夜,说道。 “不是说好了只要我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就放过樱吗?脏砚那家伙居然欺骗我!”震惊于间桐脏砚活到现在的年龄,间桐雁夜被后面有关间桐樱的未来给气到吐血,一脸惊怒道。 间桐家的魔术是虫术,而继承虫术的方法则是在自己身体里寄生间桐脏砚培育的刻印虫,对进行改造。 如果说间桐脏砚真的打算将樱培养成下一届间桐家的御主人选的话,那么…… 难以想象年幼的樱会遭受如此巨大的痛苦,让间桐雁夜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 原本暴怒的间桐雁夜顿时打了个激灵,抬起头看向虞白:“等等,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虞白正式开始自己的忽悠:“你知道异能吗?” “异能?” 间桐雁夜一脸懵逼,然后迟疑了一会儿,开口道:“是那个科幻片里掌握着奇异能力的人类吗?” 这个世界还停留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处于使用大哥大通话的老旧年代,虽然也有特异能力这个词汇,但这种超自然的能力不应该是幻想吗? “没错,我就是一位普通的超能力者,而我的异能恰好能预见你们悲惨的未来。”虞白伸出手制造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红宝石,丢给了间桐雁夜,继续说道:“你会死在这次圣杯战争中,远坂时臣则会被他的弟子言峰绮礼杀死,这座城市也将沦为一场废墟。” 这不是魔术的力量…… 接过虞白扔过来的红宝石,间桐雁夜确切没有感受到丝毫关于魔术的波动,然而虞白却当着自己的面创造出了一颗红宝石。 “这就是异能?”间桐雁夜握着红宝石,质地冰冷坚硬,与自己所认知的宝石无异,开始相信虞白几分。 时臣会被他的弟子杀死? 间桐雁夜并没有在乎自己死亡的未来,就算自己侥幸获得了圣杯,也会因为身体被刻印虫改造,只剩下短暂十几天的生命而死去。 可是,间桐雁夜却万万没料到远坂时臣那家伙会死。 还是被自己的弟子杀死! 在间桐雁夜眼里,远坂时臣一直是个成功者,而自己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能失败者,只能躲在角落里暗暗祝福自己心爱的葵获得幸福。 但自从远坂时臣将葵的女儿樱过继到间桐家后,间桐雁夜被自己视为毕生宿敌的举动给气到了。 作为间桐脏砚的‘儿子’,间桐雁夜深刻知晓自己所谓的‘父亲’是如此的令人作呕,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所以自己才脱离间桐家在外流浪。 而樱落到了间桐脏砚的手里,无异于羊入虎口,作为葵的朋友兼暗恋者,间桐雁夜是决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所以间桐雁夜回到间桐家,选择了成为间桐家的御主,并甘愿承受植入刻印虫带来的痛苦,只为了将葵的孩子带离苦海,让葵一家永远幸福的生活下去,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当然了,作为葵的朋友,自己得好好教训远坂时臣,将高高在上的他从拉入尘埃之中好好践踏蹂躏一番,让他深刻明白自己所犯下的过错才行。 这也是自己此行的目的,但间桐雁夜发誓,自己绝对没有想让远坂时臣去死的想法。 如果远坂时臣死了,那葵怎么办?凛和樱那两个乖孩子怎么办? 间桐雁夜无法想象葵会因此伤心难过的表情,还有两个孩子失去父亲时,痛苦无助的表情。 一时间,间桐雁夜脸上浮现出纠结的表情,难以置信、悲恸、难过,以及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一丝窃喜……
第二十一章:代价是什么(求收藏、求推荐、求打赏)
“那么,你想交易什么?”晃了晃头,将那些杂乱的思绪抛出脑外,间桐雁夜喑哑着声,问道。 经过虞白的解释,和观察对方面部肌肉的变化,不像是在欺骗自己的样子,间桐雁夜已经大致相信虞白的话语。 但间桐雁夜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白吃的午餐,也不相信有只知道付出不求回报的圣人。 所以间桐雁夜想弄清楚虞白的目的,究竟多求为何。 “你很喜欢远坂葵吧?那个只属于远坂时臣的妻子,被你深深暗恋着却投入他人怀抱的对象,还有她所诞下的那两个女孩,你一直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女儿来疼爱。” 见到间桐雁夜想要否认,虞白嘴角上扬,用着蛊惑性的语气,继续说道:“你大可不必欺骗我,我看到的未来可不仅如此呢,毕竟这次圣杯战争后,因为远坂时臣的死亡,让远坂葵难以接受而患上了失心疯,在抑郁和自闭中艰难度过了几年的岁月而死去。” 浑浊的眸子陡然一缩,不知哪里来发力气,间桐雁夜抓住虞白的手臂,露出狰狞可怖的表情,大声质问道:“你说什么?未来葵会死掉!” “没错,她会死掉呢,而且导致她患上失心疯的罪魁祸首就能你啊,被真正杀害远坂时臣的凶手设计成杀害她老公的恶人,而百口莫辩的你可是把她摁倒在地,用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颈,将她弄疯掉了呢。”被间桐雁夜的力气抓出了几条血痕,虞白表面无动于衷,继续爆料道。 “怎么会?怎么会……” 间桐雁夜一脸难以置信,像是某种重要的事物被砸个粉碎一样,松开了抓住虞白的双手,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抱着头低声呜咽起来,如同受伤独自舔舐自己伤口的孤兽。 “其实啊,在你参加圣杯战争的这几天里,间桐樱可是一直被间桐脏砚那老家伙投入地下室的虫海里改造身体,那些恶心肮脏的虫子钻进体内撕咬着她的每一个部位。 虽然一开始哭着喊着‘雁夜叔叔救救我’、‘不是说好了来救我吗’之类的话语,可惜你一直没有回应,最后失去了希望,沦为一个听话的精致人偶,间桐脏砚可是很满意自己这个作品呢。” 看着间桐雁夜露出近乎崩溃、的绝望表情,虞白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偷偷朝隐藏在暗处释放‘心理暗示’咒术的玉藻前比划了个ok的姿势,继续趁热打铁道。 虽然弄得自己像个幕后大反派一样,但虞白很乐意如此,与其当个热血的正派主角,还不如将一切把握在手中,做好万全的准备在平推一切难关。 虞白自认为自己不算什么好人,当然也不算什么恶势力就是了,反正只要最后大结局是hay endg就行了,谁管其中的过程用什么手段呢。 “够了!!!” 间桐雁夜大声咆哮着,一脸怒容的瞪着虞白,那充满死寂的眼眸饱含着刺骨的冰冷杀意,似乎只要虞白再说上一句,救不顾一切的冲上来杀死他。 脑海里不自禁浮现出樱被刻印虫折磨的场景,哭喊着呼唤自己的名字却得不到救助,明明这么信任着自己,可是自己却对樱所遭受的痛苦一无所知,自己究竟是在干什么啊?! 见到这个场景,虞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对着间桐雁夜道:“那么,现在你想杀死间桐脏砚吗?将间桐樱救离出苦海,取代远坂时臣的身份跟你深爱的葵在一起?” 看着虞白伸来的手,间桐雁夜沉默了一会儿,夜色的阴影遮挡住了他此刻的表情,用着喑哑的声音询问:“那么代价呢?” “你的这一切!” 黑暗中回荡着虞白的话语。 ………… ………… 教堂的某个房间内。 言峰绮礼可能打开房间的方式不对,看到老师远坂时臣的从者吉尔伽美什居然优哉游哉的侧躺在自己的沙发上,品茗着鲜红的美酒,而自己珍藏的名酒居然被四处摆放出来。 空气中弥漫溢散浓郁醇香的酒味,言峰绮礼鼻子微皱,有些疑惑的看着不知为何出现在自己房间内的吉尔伽美什。 殷红的眸子扫过房间的这些酒瓶子,微微摇动着手中的盛着美酒的高脚杯,吉尔伽美什悠悠说道:“虽然数量不多,但质量要高于时臣房间中的不少,你这弟子可真是无礼啊。” “archer,你究竟有何贵干?”没有在意吉尔伽美什的讥讽,走到办公桌前,言峰绮礼不冷不淡的问道。 “本王觉得感觉无聊的人不止本王一个。” 言峰绮礼转过身,用着漠视一切的眼神看向吉尔伽美什:“无聊?” 如血般澄澈的竖瞳盯量着酒杯里的红酒,吉尔伽美什说道:“不然的话,受到教会保护的御主不会随便离开教会吧?” “你在说什么?事到如今却对契约感到不服吗?吉尔伽美什。”弯下身捡起酒窖前的横倒的一个酒瓶,将其重新放好,言峰绮礼似乎明白吉尔伽美什特意来找自己的目的了。 “时臣将本王召唤,让本王在现世能够保持实体化,最重要的是他以臣下之礼对待本王,本王也只好对其有所回应,但本王没想到他会是一个那么无聊的男人。” 走到吉尔伽美什面前,言峰绮礼问道:“你对时臣老师的安排感到不满吗?” 吉尔伽美什感慨了一声,看向自己面前的言峰绮礼:“抵达‘根源之祸’?他的愿望还真是无聊啊。” “对于‘根源’的渴望是魔术师特有的想法,并非外人能够评头论足。通往‘根源’的道路,即是脱离世界前往外侧,而只对世界的内侧感兴趣的我们只能将其理解为是无聊的愿望。” 两人一问一答,言峰绮礼为对方解答着‘根源’和圣杯装置的问题,以及评论说明了自己老师追求‘根源’的原因。 轻酌了一口酒,吉尔伽美什对言峰绮礼抛出来一个问题,“那么你对圣杯有何愿望呢?绮礼。” 言峰绮礼沉默了片刻,回道:“我……我并无愿望。” “这不可能吧,圣杯不是只会召集有资格得到它的人吗?” “理应如此,但连我自己也不明白,没有理想和悲愿的我,为何会被选中参加这场战争。” “没有理想和悲愿,那么追求愉悦不就好了吗?” 言峰绮礼罕见的露出一抹怒色,冷冷道:“开什么玩笑?竟然说愉悦,你要让我染指那种罪恶的堕落吗!” 吉尔伽美什笑着问:“罪恶?堕落?你的思维真是跳跃呢,为何愉悦会和罪恶有所联系?” “这个……” 言峰绮礼脸上露出犹豫之色,张口想要回答,内心却始终没有一个清晰的答案。 看着言峰绮礼那冷漠的脸上闪过的疑惑和纠结,吉尔伽美什原本枯寂如一潭死水的心境突然泛起了一圈圈涟漪,对这个远坂时臣的弟子产生了一丝兴趣。